“聿泽哥哥!”段雨瓷凄厉地喊着,猩红着眼不甘心,到头来竟是为郁禾做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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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走时,程以璋已经跟裴聿泽说了大概,说起媚药时,他明显看到裴聿泽震惊下的杀意。
难得的,他怵了一下,原来端方雅正的世家公子也会有这样戾色之时。
到了温泉院外时,他止住了脚步,快速吩咐:“今晚侍宴的参宴的所有人都搜罗起来,只说羲和公主不见了先皇后的遗物,拿我的令牌,不管身份,不管尊卑,一个一个查问,如何查问……”
“不必你教。”程以璋接过大理寺的令牌,高傲的转头就走。
此时,两人之间竟产生了短暂的莫名的信任感。
裴聿泽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驸马!你可来了!”
青鸟和彩鸾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脸色红得滴血,眼睛也不敢乱瞟。
裴聿泽已越过二人,看到了温泉里的郁禾。
红纱附面,在水面飘荡,红纱之下,她侧着脸仰面,红纱拂过她小巧娟秀的鼻尖,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纯真却娇媚的脸,眼尾一点红不经意扫来一眼,极致妖冶。
裴聿泽胸腔震动,声音低沉暗哑:“出去!”
青鸟和彩鸾立马脚底生风地溜了。
红纱漂浮在水面,轻轻幽幽,似是在他身上乱飘,郁禾大概已经不太理智,看到他,拨开水面朝他慢移,放任而妩媚的一笑。
裴聿泽心神剧烈地震动,疾步入水,郁禾的手臂缠了上来,被牵引着,贴上他的脖子,幽兰清甜的气息自肌理孔道入,直透无内,如一匹快马疾驰,乱了方寸。
隔着红纱,郁禾抬头从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裴聿泽背脊如麻,拼着最后一点理智拉开她,浓郁的眉眼灼热而震动,再无往日的冷静自持。
“告诉我,我是谁?”他固执的,吃醋的,嫉妒的问她。
嫉妒是程以璋将他喊到了这里,甚至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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