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给她喂两颗合欢散。”
“不!表哥求求你不要,母妃,母妃救我,我是为了你,为了傅家啊!是段雨瓷,段雨瓷的疏忽......”她疯狂地求饶,绝望地咬着一线生机,“我是公主,父皇会知道......我是公主!”
“你不该任由看着郁禾喝下酒,却坐视不理,所以,你该死。”傅廷攸阴冷地掐住了她的脸颊,掐出红痕来。
嫉妒的恐惧已经让颐和说不出话来,她不要去军营,不要吃那个药......
可哪里还轮得到她不要呢?暗卫已经冷血地将她拖了出去。
“表唔......”她还想求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直到声音越来越低。
傅贵妃倒是有些担心:“她毕竟是皇上的女儿,是个公主,突然消失,怎么说?”
傅廷攸冷哼:“公主?当年若不是皇后为她们母女求情,她哪有资格做公主?姑母只需跟皇上说她得了急症迁出宫静养就是,昨晚裴聿泽大张旗鼓的查问,皇上一定已有所察觉,自然会联想到颐和身上,他不会多问。”
傅贵妃放了心。
这时门外一阵疾步声。
“娘娘,驸马来了!”
傅贵妃先是一慌,傅廷攸却是镇定,他陪着傅贵妃一同去了前殿,
裴聿泽鹤然而立,面色冷峻,正与傅廷攸四目相对,目色冷了几分:“小阁老。”
傅廷攸笑道:“裴少卿来的正是时候,我得了姑母的信,说是颐和公主染了急症,恐有传染之相,已经命人将她送走,这会正要去禀告皇上,接下来恐怕要将行宫清洗一遍,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