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掰着手指头算给她听。
庄齐乐了:“那你怎么讲?”
静宜气鼓鼓地说:“我只有一个建议给他,他那声带要是不用的话,直接捐掉算了!”
庄齐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这么跟他讲话,他不得气疯了,他好像脾气很大。”
叶静宜哼道:“他脾气大,谁脾气小是吧?我爸把他看得跟亲儿子一样,不知道喜欢他什么。”
庄齐说:“也可能不是喜欢他,是喜欢王伯伯,你看他俩搭班子的时候,多和谐啊。”
“投缘他们可以结拜。当众下跪立誓,当一对把兄弟多好,非把我往火坑里推,非要成亲家!”叶静宜不满地撅起唇。
庄齐警惕性很高地说:“那可不行,上纲上线起来,定性成政治攀附行为,搞团团伙伙的罪名,吃不了兜着走,你爸才没那么傻。”
“哎呦,我说小庄同志。”静宜受不了她这么谨慎,打趣说:“闲谈的时候你都不敢乱说一句,你可真是社会安定的中流砥柱,那口气就跟你哥一样。”
谈到她哥,庄齐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她又趴回了桌子上:“说我就说我,提他干嘛呀?”
静宜把脸伸到她面前:“就提,偏提,提到你免疫为止。”
“我掐你啊,真用力掐了。”庄齐作势把手拧上去。
“姐俩儿挺高兴。”身后几道脚步声,走在前面的郑云州瞧她们这样,笑着寒暄了句。
庄齐转过头,眨眼就在一群人里看见了唐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