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齐拎着这条炸弹,摇摇头,起身进了浴室洗澡。
吹干头发护完肤,她站在镜子前刷牙,睡前吃完东西后,庄齐都会仔细清洁。这是小时候疼痛的牙齿治疗给她的教训。
等她回到床上,静宜直接打了视频过来。
庄齐是躺下接的,枕头上铺着乌云般浓密的卷发,纤白的手臂折在上面。不经意间形成一幅对比强烈的美学构图,黑者愈黑,而白者愈白,而唯一的女主人公美得浓艳又大胆。
“我天,你弄成这样,纳言哥的血压受得了吗?没你这样考验干部的啊,太不地道了!”静宜看了她一眼,立刻叫起来。
庄齐懒懒地应,“他都回自己那儿了,又不和我睡一起,怕什么?”
“不是吧?”叶静宜好像怎么都惊讶,她说:“你千里迢迢去找他,他给你一个人扔房间了呀,我想过你哥能沉住这口气,但他也太沉得住了。”
庄齐无奈地耸耸肩:“所以说,谁能考验得了他啊。”
“纳言哥有这样的毅力,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带着你的破梗去休息,再见。”
在生地方多少害怕,庄齐不敢黑咕隆咚的睡觉,她留了最远的一盏灯。
可就这么一点亮,也让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庄齐拿被子蒙着自己,没多久就因为透不过气醒来,可全掀开以后,又无法在有光的地方睡觉。
折腾到半夜,她实在受不了了,从床上坐起来,披头散发地像个女鬼,手插进发间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