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利索。
头顶的水晶灯花枝一样延展,庄齐在成束的光影里看他,真担心他喝醉了。
忽然和他对上一个眼神,他也只是静静地看过来,平平淡淡又耐人寻味。
庄齐怯怯地低下头,专心吃菜。
等吃完饭,本该陪着看会儿晚会的,但唐纳言说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
他能走,庄齐不好走,她在客厅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看看电视,陪着他们夫妻俩闲话家常,发了几条拜年的消息。
后来连唐伯平都困了,挥挥手,让她也早点去休息。
庄齐不着急,看着他们夫妻进了卧室,放轻脚步往楼上走。
路过哥哥房间时,她停下来逗留了会儿,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进去,又担心他已经睡下了,怕吵醒他。
庄齐为难了一阵子,手腕抬起来又放下,还是决定不进去了。
她正要走,咔哒一声,门从里面开了,一只冷白的手臂伸出来,将她用力往里一拉,扯了进去。
惊吓之余,庄齐险些站不稳,是靠唐纳言扶住的。
房内光线昏淡,只有床头一盏青瓷底座的台灯散着柔和光晕。
唐纳言将她抵在了墙上,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盈满山茶的清冷香气,手上握着她裙子下的细腰,闻了一阵,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地开始吻她。
这副场景曾出现在庄齐的梦里。
除了地点改成卧室,其余都一模一样,哥哥紊乱滚烫的气息,啄吻她脸颊时,一边手势凌厉地剥开她。
庄齐为这样的相似而心如擂鼓。
恍惚间,她隐约有种被宿命射中的兴奋。
哥哥一下子变得好凶,庄齐被吻得说不出话,抱紧了他的肩,勾着他的舌头不肯松,不停吞咽着口腔里的津液,被托住的中间一片泥泞,像误入当年的梦境深处。
“喝了那么多酒,我都以为你睡了。”庄齐咬着他耳后的小痣,轻声说。
唐纳言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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