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庄齐的脸一下就白了,声音都在颤,“没......没有啊,哥哥他工作很忙的,要不就是和云州哥在一起,没见过别的什么人。”
“你怎么还审问上她了!”姜虞生白了丈夫一眼,她说:“别说她顾学习都顾不过来,纳言就是有这个事儿,又能让当妹妹的知道吗!再说了,她打小就怕她哥,还敢管他呢?”
唐伯平掀起眼皮,又看了她一阵才说:“去休息吧。”
她知道,他们夫妻有话要说,这是在下逐客令。
庄齐乖巧地点头,“好的,伯伯、伯母也早点睡,晚安。”
她忐忑地走上台阶,脚步很虚,每一下都踩不到实处,只好捏着扶手走。
在走廊上,庄齐听见姜虞生小声提议:“要不然找个机会,侧面问一下沈宗良他们?”
唐伯平立马就否决了,他说:“你还问他!他们哥儿几个穿一条裤子长大,能问得出什么来?告诉你,这几个人你一个都不用试。宗良还算仁义,尤其郑家那个儿子,叫什么,云州吧,这小子鬼精的,连老郑都拿不住他,他的谎能编得比纳言还圆,问了也是白问。”
姜虞生着急地问,“那你说怎么办?他现在就是不肯结婚,我们能怎么办。”
“怎么办?对症下药,就这么办。”唐伯平往后靠,伸展了一下脖子,沉着地说:“先把他的病根子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