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齐懂了,每年夏天都有一阵子,要去那边开会办公的。虽然明面上,这项制度在很久之前就取消了,但在大院生活里,仍然是很重要的一份安排。这段时间相对来说比较宽松,可以携带家眷。
随着唐伯平的离京,唐家很长一段没有参与,现在回来了,是必不可少要去一趟的。
之所以捎上她,无非是想巩固一下自己的贤名,在众人面前表演一出父女情深。
庄齐排斥这样的交际。
她讨厌坐在唐伯平身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听清每一个人的话,给出或笑或答的回应,扮一个温婉贞静的闺秀。
何况有一大半的人是那么虚伪。
他们根本不了解她,倒能吹捧出她许多好处,也不知道这群人扭脸回到家里,又会议论得怎样难听。
曾经有一次,庄齐亲耳听到一个叔叔对别人说:“哼,一个收养的冒牌货,装什么装!”
她当时都愣住了,可刚才也是他夸自己漂亮懂事,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个的呀,怎么又这么骂她?
偏偏又不得不高高兴兴去,她这个人不就派这份用场吗?
否则,唐家岂不是白养她这些年了?
她偎在他怀里,兴致不高地哦了声,“要去多久啊?”
唐纳言听出来了,他说:“你要不喜欢,去住两天就回来,露个脸得了。或者实在不想去,我给你找个理由,没事的。”
“不好,什么事都要帮我担着,你也累啊。”庄齐摇了摇头,毛茸茸的发顶蹭着他胸口,她说:“我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应付的,这又不难。”
唐纳言无可奈何地笑,“喔,上了两天班就长大了?”
“那你觉得没长大?”
“我当然认为你还是个孩子。”
庄齐哼了声,“孩子就孩子吧。反正我也不出国了,都着手准备保研了呢,不用离开你的话,一直当个孩子也不错。”
提到这件事,唐纳言心里就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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