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后,唐纳言把她扯到沙发边上,自己半跪在地毯上。她背对着他,柔软的身体拱成一座小桥,不停翕动着的肉粉色小嘴,以一种极为羞涩的模样,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庄齐快要哭了,一直伸手往后去摸他的脸,试图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但她没有摸到,反而是唐纳言含了上去,一口吃住了甜滑的粉瓣。
庄齐直打哆嗦,一双膝盖支撑不住,脸贴在沙发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住颈侧的皮肤,声音破碎不成调。她成了玻璃缸里的金鱼,嘴无助地张合着,身体贴在干涸的壁缸上,眼皮往上翻着,快呼吸不上来了。
终于等他作弄够了,施恩般地将她抱在怀里,扶稳了,不轻不重地挨上去说:“越来越不禁吃了,怎么两下就会这样?地毯上都涨水了。”
庄齐呜呜咽咽的,用好不容易攒起的一点力气摇头,求他别再说了。
她忍不住吻上他的唇,汲取着他的津液,像金鱼重新回了水里。
唐纳言情动得厉害,手摸上她的脸,虎口轻轻一用力,掰开她捣乱的唇,温和地命令她:“乖,叫我一声。”
庄齐身上温度很高,脸红成一颗熟透的浆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大哥哥,大哥哥。”
“不是这个,哪个要当你哥哥。”唐纳言抱紧了她,重重地罚她。
庄齐缩了一阵,连耳尖都在敏感地颤动,她意识模糊地叫老公。
唐纳言把她打得更开,不断地悚动着,“好乖,乖孩子。还有什么?”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只是无力地伏在他肩上,“要吃,要吃老公。”
唐纳言身上一麻,全部的耐力在一瞬间散掉了,只剩抱着她喘气的份。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那架珐琅彩落地自鸣钟哒哒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平复下来的庄齐来吻他的唇角,餍足的小脸上全是疼惜,“静宜乱说,你哪里就老了,分明不老。”
唐纳言心尖上颤了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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