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相同的感受。
他看见有女士要入座,就会给她拉开椅子,在电梯口碰见女孩子同行,也会侧身让她们先进去,宁愿自己等下一趟。
因为唐纳言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以风度翩翩著称的君子。他看上去永远不慌不忙,步履沉着,做什么都如闲庭信步。
这样的男人看起来随和,但其实是最难以接近的,因为他身上没有缺口。没有那么一个方便她展示女性魅力的缺口,来借此打动他。
她的美丽、温柔和知性,在唐纳言面前通通失去了效用,因为他看谁都一样平等。
现在这份平等被他的妹妹打破了。
文莉的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攥着签字用的笔,眼睛酸涩得发胀。
她承认她嫉妒得要死,因为心知肚明自己没有立场,使得这份嫉妒更为扭曲。
“你们在做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庄齐被吓了一跳,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唐纳言脸色平静,这么点声响还不至于惊到他。
他拍了拍庄齐,“没事,不要怕。”
文莉走过去,目光在他们当中转了转,“你们......你们两个......”
“如你所见,我们两个在交往。”唐纳言毫不避讳地对她说,声线低沉。
文莉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她大声吼道:“是我知道的那种,男女双方以结婚为目的发生的恋爱行为吗?你们不是兄妹吗?啊!”
唐纳言注视着她,目光是被冒犯后的锐利,他说:“你好像,无权过问得这么仔细。”
文莉失控地喊起来,“好几次我都觉得不对劲,在医院的时候,在车上的时候,你们那么明目张胆地调情,把我当你们不伦恋的观众了?还是我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我爷爷就说了,你可能是心里有了别的人,才执意不肯娶我,你当我看不出来,别人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世界上的人还没有全瞎好吗?”
庄齐看她骂得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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