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娇惯得还少了?也不差这一两件吧。”
回家后,庄齐因为哭得太久,又吃得太饱,早早地洗漱完,躺在床上。
等唐纳言来看她时,还以为她已经睡了。
他放轻手脚上去,关灯后没多久,一具温软的身体就靠了过来,在他身上乱嗅。
唐纳言抱着她,“看你躺得那么老实,还以为已经睡了。”
“睡不着,脑子里总有乱七八糟的事跳出来。”庄齐说。
他一双手贴在她后背上,“别想那么多了,上一代的事和你无关,你也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人会怪你。那是他们人生的偏轨,后果不该由你来承担,你专心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庄齐点头,她没有说蒋洁还希望带走她。
这个事被唐纳言知道的话,他要不高兴的。
说不定今晚就要发疯,在床上把她弄得服服帖帖,逼她发誓不离开自己。
唐纳言哄了她很久,引着她往好的一面去想,不必总是钻牛角尖。事实上,不论她妈妈是谁,都不影响他们的关系,他看待她仍是一样。
他温言劝着庄齐,却又一边在黑夜中,把自己放进那道湿窄的泉口,一下轻一下重地将她磨到汁水淋漓,只能张开嘴来呼吸,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媚叫,他自己也为妹妹短促的喘息而失神,看她胡乱摇头也像是邀请。
唐纳言吻上她的脸,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耳畔,额头上青筋直跳,已经被折磨得非廷进去不可,下一秒尝不到妹妹的滋味,他的血管就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