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知觉似的,就这么用手摁灭了烟头。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他这颗正在滴血的心更疼?
唐纳言青着面孔,把镯子和这张纸一起收在了多宝锦盒中,重新锁进保险柜。
也许,它也不用再见天日了。
唐纳言做完这些,重重跌坐在书房的圈椅上,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仿佛能做的,就剩下这么一件事了,今晚抽死了算完。
到后来,暗沉的天色笼罩下来,一阵哀怨的夜风吹起纱帘,他被回退的烟呛了一下,扶着桌子,低低地咳嗽起来。
子孙满堂。子孙满堂。
唐纳言断断续续咳了半天,又癫狂地、轻蔑地笑了,像个精神失常多年的病人。
真是小孩子,学了两个成语就爱乱用。
她知道什么叫子孙满堂?要怎么样才能子孙满堂?
她要是一辈子不回来,他就不可能有这些东西了,对着另外一个女人,他一丁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他掐了烟,又脚步不停地出了门,开车回了大院。
唐纳言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的指间里夹着烟,搭在车窗边。
他开着车,不时就递到唇边抽一口,车子飞速驶进大院时,正碰上郑云州散步出来,叫他老唐也没听见。
郑云州站在路灯下,笑着看了一阵,“嚯,现在又那么不羁了。”
唐纳言下了车,大力摔上车门。
院子里修剪文竹的姜虞生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唐纳言踏灭了烟,又站在原地点了一根,在烟雾渺渺里瞥了眼他妈,“大晚上的附庸风雅修竹子,你又是在干什么?”
姜虞生不敢信自己听到了一句什么。
她温文尔雅的儿子,就这么怒气冲冲地跟长辈说话,一点礼数都没有。
“你这孩子......”姜虞生顿了一下,她说:“今天吃错什么了?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发脾气!”
唐纳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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