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连只鬼都没有,墙都是冰冷的。”
“小庄齐都走了五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哀怨啊?再说了,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谁还不是寡人一个,你能有我难过吗?”郑云州斜了他一眼说。
唐纳言说:“你放西月走,那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她本来也不爱你。我是什么?我这叫作孽!”
被戳到了心窝子,郑云州哼的一声,“那也是你们家作下的孽,谁让你爸厉害呢。”
“是啊,他厉害惯了,也总会有人让他知道厉害的。”唐纳言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忽然笑了一笑。
郑云州反应过来,“哦,袁介安的事情,快定下来了?”
唐纳言点头,“快了。唐伯平着急啊,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没接。”
“等着吧,你爸就要上门来找你了。”郑云州掐了烟,拿出手机来翻通讯录,“我打给小鲁,让他开车过来,你也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打完了电话,郑云州看了两眼群消息,都在议论庄齐是蒋洁女儿的事,他又忙去翻蒋洁的朋友圈。
看完了,他推到了唐纳言的面前,“夏夫人这把不装了,把女儿毕业照发出来了。”
这个唐纳言倒不关心。
蒋洁都追去美国了,承认庄齐是女儿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但他的目光被照片上的小姑娘吸引住了。
庄齐站在普林斯顿的小铁门前,怀里抱着两捧郁金香和毕业证,过肩的黑亮头发整齐地抿在耳后,唇边漾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她那一头乌黑的卷发,什么时候剪得这么短、变得这么直了?十足未出校门的女学生。
但整个人看起来更文气了,有种更加温柔知性的美,像蚌壳里养出的莹润白珠。
唐纳言的嘴角动了动,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撑在膝盖上,在温热的风里仰了仰脸,是怕郑云州看见他失态。
郑云州示意他说:“你往下翻,还有更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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