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帮我的忙。”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庄齐再不答应,都要把杨庆山得罪了。
她有气无力地点头,“好吧。不过杨叔叔,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您可别再答应了。”
“放心吧,不会再有下次了,时间地点我发你。”
这个小袁挑得地方倒好,离她家也没有多远,胡同里笔直地走一段,再左拐两个弯过去,也就到了。
庄齐先回了家,把上班的衣服脱下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轻薄的真丝裙。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拿上包出了门。
夏天快结束的傍晚,光秃秃的路面上仍没什么阴凉,柳树的枝条奄奄一息地垂着。
跨进那道不起眼的大门时,庄齐还小小地怀疑了一下,现在都流行起在破破烂烂的地方吃饭了吗?想想从前魏晋丰的那个院子,是多金碧辉煌啊。
她一进去,觉得这里甚至不如她家。
草丛稀稀疏疏的,几只大肚蟋蟀都藏不住,在四处蹦来蹦去。
服务生领着她,在接连过了几个厅后,庄齐才渐渐地信服了。
他们的品味仍然没变,依旧执着于白玉为堂的奢靡,只不过大家都收敛了,摆出破败的门庭来掩人耳目。
服务生指了下前面的房间,“那边就是了。”
“好,谢谢你。”庄齐说。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