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时候就很少,说一次要反复斟酌好几天,比下笔题词还谨慎。
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带着强烈的指控和谴责意味,让庄齐一下就愣了。
她痴痴惘惘的,仰起脸去看唐纳言,嘴唇嚅动了两下。
庄齐刚想说些什么,但唐纳言已经扶稳她的脸,弯下腰准备吻下来,吓得她大力推了他一把,没有推动他,倒是因为这奋力的一掌,把自己弄得踉跄两步,啊的一声,手在空中划了两下,往后摔进了湖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唐纳言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在看见庄齐落水的一瞬间,他蹲下去伸出了手,“快点抓住我,上来。”
庄齐怕得发抖,她从小就不会游泳,两只手拼命地攀住他,被唐纳言捞上了岸。
她浑身都湿透了,缩在他干燥的怀里,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嘴唇也冻得发白。
唐纳言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水珠,拨开额前黏在一起的长头发,好气又心疼地说:“闹啊,你再跟我闹。”
佣人听见这边的动静,忙跑去拿了浴巾过来,“唐先生,没事吧?”
“不要紧,跟老爷子说一声,我们先过去了。”唐纳言麻利地扯过来,包裹住她湿透了的衣裙,抱着她穿过前厅往外走。
庄齐靠在他胸前,身体都被紧紧地缠住了,只能睁着一对眼睛观察,最好是不要碰到熟人。
当唐伯平出现在视野范围时,她猛地低声喊出一句——“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