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定住处,便安排她住在了公安局附近的招待所中。
给阎煦做笔录的女警亲自带阎煦来到招待所,帮她开好房间,又送她进了房间,反复交代她注意安全临走前又告诉她想出门就给杨队打电话,他们会安排一名警员陪同她一起。
主要是阎煦一个外地人在龙榆镇人生地不熟的,龙榆镇的警察们也怕背后凶□□急跳墙对她动手。
阎煦知道对方是好意,只得一一答应下来。
女警刚走没多久,沈牧歌找上门来。
她一进门立刻拽着阎煦的手,急切地问:“小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折腾了大半天,又遇到了一堆超出自我认知的事情,沈牧歌已经没了阎煦初见她时的从容优雅。
招待所的房间面积还算宽敞,靠窗位置放着一张藤桌和两把藤椅。
阎煦示意沈牧歌进去先坐,又从门口的柜子上拿了两瓶矿泉水。
她递给对方一瓶水,淡声道:“你们最近先别住在那里。”
“谢谢。”沈牧歌接过矿泉水放藤桌上,疲惫地摆摆手,“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不敢继续住在里面了。”
好在沈家在龙榆镇的房产也不止这栋别墅,她们一家人现在已经搬去了另一套大平层中。
“警察查出你们院子里的东西到底是谁埋的了吗?”
“查出来了,是我们上一任厨师,他在外面赌博欠了二十多万。一个半月前,债主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说如果他再不还钱就剁到他两根手指。他被逼得没办法了,只得拉下脸来找我爸借钱,但我爸当然不会把钱借给这种赌鬼!”沈牧歌想到这事儿就来气,咬牙切齿道,“他被我爸拒绝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他,说只要他能帮忙往我家院子里埋些东西,就把这二十多万的赌债全给他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