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明时,时窈悄然起身,将祈安置于屏风上的白裳顺手拿了去……
许是昨日睡得晚,祈安今晨起得迟了片刻,揉了揉眉心,祈安换上朝服,转眸便望见放在案几上的暖袖与手套,上方绣的青竹并不精致,却蓬松绵软,瞧着便极为温暖。
这一刻,祈安突然对眼前的日子生出几分满足。
只是,当他习惯地整理昨日的旧衣时,赫然发觉屏风上早已空荡荡的,并无一物。
祈安的神色微变,下瞬想到什么,起身朝外走去,却没等走出几步,便望见时窈拿着湿淋淋的外裳走了进来,见到他后眼眸弯了弯:“大人,你……”醒了。
没等她的话说完,祈安便将她手中的外袍拿了过去,一贯清雅的眉眼添了几分难堪与薄怒:“谁许你乱动这些衣裳的?”
时窈“不解”地看着他:“我只是听下人说,大人不喜衣裳经人手,便想帮大人……”
“不需要,”祈安打断了她,待看见她无措的神情时,顿了下,垂下眉眼,掩去浓郁的自厌与自卑,“与你无干。”
“往后你我二人的物件,还是泾渭分明些为好。”
说完,他拿着衣裳走了出去,未曾用早膳,也没有拿暖袖与手套,便直接入了宫。
午时,时窈如常命人将膳食和暖袖手套送去宫中,那人很快又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只说:“大人说了,宫中自有饭食,往后不必给他送了。”
翌日,时窈去宫门口接他,得到的依旧是祈安派人来打发她的话语:“祈大人说,事务繁忙,这段时日须得待在宫里头,便不回府了。”
往后数日,果真如那小太监所说,祈安待在宫里头再没出来过。
时窈依旧每日命人送午食,依旧每隔一日前去接人,即便每次无功而返,仍一天都不曾耽搁。
便是同她在宫门口一同等待的官员家眷或是小厮,以往鄙夷的眼神里如今也多了几分怜悯。
时窈对此毫不在意,只每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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