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的女人,语气也不觉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聿手一僵,好一会儿收起球杆,辩解的话莫名脱口而出:“时窈也没有那么不堪……”
她虽然欺骗了他,可她对他却是掏心窝子的好,她会为他留夜宵,去接喝醉的他,准备醒酒汤……
现在想想,她犯的错,只是冒领了那个玉佩而已。
程澈正挑球杆的手一顿,继而不敢置信地看向沈聿:“沈兄莫不是心软了?她还没那么不堪、这世上便没有比她更不堪的人……”
沈聿疑惑地看向程澈,以往自己的这位好友虽不喜时窈,却不似眼下一般,言谈举止中满是奇怪的愤怒。
“子溪兄这段时间和时窈碰过面?”
程澈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正要开口道出那女人无耻的真面目,下秒想到什么,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谁知道那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会不会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传些有的没的,到时污了他的名声,让他背上“觊觎友妻”的骂名。
“子溪兄?”沈聿微蹙眉心,越发肯定程澈有事瞒着自己。
程澈烦躁地将刚挑好的球杆扔到一旁:“那女人都在那种地方陪笑卖唱了,当然不堪!”
“什么那种地方?什么陪笑卖唱?”沈聿眉头皱得更紧,自己越发听不明白他话中之意。
“沈兄还不知?”程澈也诧异起来,“时窈前段时间就在百乐门登台演唱了。”
时窈,百乐门,登台。
沈聿听着这诡异的三个词组成的一句话,心中满是茫然。
等到反应过来,他的神情陡然变得阴沉,前段时间他始终没有归家,自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可她竟从未告诉过他,她每日打扮得明艳娇媚,每日傍晚早早离家,不是与富家太太聚会,而是……在百乐门当起了歌女!
甚至就连程澈都知道了,他身为她的丈夫,却全然不知。
沈聿将球杆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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