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他的伤也被处理好了,不仅如此,他染血的袍子也被那阿婆热心拿去洗了。
江见无事,便同那老伯唠了起来,才得知老人家膝下只有一子,多年前被征兵死在了战场上没能回来,儿媳剩下孙女后没几年也恶疾缠身去了。
“那怎么只见你们二老?”
彼时江见还不知两位老人的伤痛,只眨着清澈的眼眸,好奇地问了一句。
“三年前被山匪劫走了,如今也没回来。”
那婆子正好出来,老眼闪着泪花,哽咽道。
“那这事官府不管吗?”
山林间,徐徐清风伴着少女清脆的声音,江见闻言,唉声叹气了一阵,粲然笑道:“我也是这么问的,但他们告诉我这里的县令是个不中用的,惧于山匪凶悍,只知道缩着,不敢出人剿匪,便当了许多年的睁眼瞎,因而没人为被山匪劫走的女子做主。”
江见面上出现了一种类似怜悯的情绪,但这种怜悯又不够诚心,看上去风轻云淡的。
云桑听得来气,鼓着两颊气愤道:“为人父母官,怎可如此做派,真是尸位素餐,合该将其贬下去才好!”
面对这样乌烟瘴气的山匪,这样多被荼毒的女子,县令竟还能视而不见,过他的安乐日子,真不配做这个县令。
云桑的气势汹汹的斥骂逗笑了江见,他捏了捏云桑的手心,那是手掌中最柔软的地方,云桑被挠得发痒,立即就想后缩,但没能成功。
“看不出来软绵绵的娘子还有这么大口气的时候,说得好像你是皇帝似的~”
捏完云桑,江见还不客气地调侃,云桑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全然忘了之前自己看到江见大开杀戒时的心境。
江见的目光落在少女鲜活的眉目上,细细打量了一番,没有在上面看到让自己不喜的惧怕,这才畅快起来。
“现在这样多好,方才在大堂里,娘子看我就好像在看鬼,我可是很难过的。”
少年愤愤不平地诉说着自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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