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心满意足。
师父的厨艺很是不错,想来江见那手好厨艺也是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就是不知师徒二人谁更甚一筹了。
用晚饭后,云桑因吃得有些多去散步消食,流云也吃饱了,陪着她一道在河谷中踱步。
虽是夜晚,但河谷中的月色尤为明亮,将这一片封闭的山谷照得清楚明白,就算是云桑这样目力一般的普通人也能看清前路,绝不会因为太黑被绊倒什么的。
昼夜都在开放的云桑花被月光一照愈发皎洁纯美,这让云桑想到了江见取名的缘由,自己在那又不声不响地红了脸。
灶台边上,江见用着溪边拎回来的水任劳任怨地洗着碗,偶尔瞥一眼在溪边散步消食的云桑,心情好的不禁哼起了乱七八糟的小曲,听得凌沧海想笑。
他就见不得这小子脑袋空空只知道傻乐不知晓给自己筹谋未来的模样。
还是得他这个师父点拨点拨才是,凌沧海心想。
凌沧海抱着一坛酒,边喝边走到洗碗的江见身边,状若闲话幽幽道:“看云桑丫头浑身的气度仪态,不像是出身普通的人家,说不准非富即贵的。”
说到这,凌沧海停下,饮了一口酒,砸吧了下嘴,目光饱含深意地看着江见。
被这要死不活的活勾了一下,江见洗碗的动作一顿,扭过头来,情绪上有些不耐烦,凶神恶煞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别在这膈应我!”
凌沧海也不恼,他这徒弟一直都是这个死德行,他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好茬,小时候没少折腾还是小屁孩的徒儿,两人半斤八两吧。
“我是想说,若是日后云桑丫头要回去找家了,恰好家里门第高,人家爹娘又瞧不上你,要拆散你们二人,你又待如何?”
凌沧海这么多年的盐不是白吃的,刚才所说的诸多问题都是未来会面对的血淋淋事实,不早早考虑好,真到了那时候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呢!
江见彻底不刷碗了,人往灶台边上一靠,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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