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继续吃果干了。
好吃的东西不仅人喜欢吃,马同样也是,只不过江见很吝啬,怕马吃了云桑的份,很少拿果干来喂,云桑到时无所谓,在这方面很是大方。
不赞同江见,云桑反驳他道:“一路上那么冷,都拿去抵御严寒了,饿得快多正常,你别这么说流云。”
见大馋马被云桑护着,江见嘁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了。
马车中落了些灰尘,江见手脚勤快地将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使得云桑刚掏出来帕子半天都没派上用场。
勤快,实在是太勤快了。
将两人带出来的两个小包袱塞到马车里,见万事俱备,云桑带着她沉甸甸的小袋子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内一些基础的东西没有被拿到云桑谷中,譬如马车软榻上铺盖的毯子。
好在马车里是封闭的,灰尘最少,毯子上倒也没有什么,云桑还能凑合用。
车身一沉,是江见上来了,彼时车门还没有关好,云桑看见少年轻扬的发尾刮蹭到了车门,顺着缝隙滑了进来,被山风吹得簌簌飞扬着。
连带着那条白色的发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木质的车门,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响。
怕他的头发被门夹住,云桑拢起了他的发尾,还有那截白色发带,倾身前探过去,体贴地将其理好拨到了江见身前。
抬头对上江见幽深的双目,云桑就听见他开始胡言乱语了。
“娘子挑逗我。”
简简单单五个字倏然间让原本心绪平静的云桑面颊烧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江见,懵然道:“谁挑逗你了,你从哪学来的词,不懂别乱用!”
被江见说自己挑逗他,云桑心里别提多尴尬了。
她给他理个头发就挑逗了,简直是一派胡言!
然江见坚持自己的观点,圈着自己的发尾道:“不是吗?可你刚刚让我很想把你按在车里亲……”
这是江见以前在酒楼遇见过的,在楼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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