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自己这一间。
今日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从娘子受伤到现在,江见分身乏术,只能先一心扑在救治娘子一件事上,待他空出了手,他定会将始作俑者揪出来,千刀万剐。
但前提是他得亲眼看着娘子醒过来,要不然根本放心不下。
出事时,江见将人从碎裂的马车中抱出来,下意识就想去找上官朔,但走到一半想起上官那人已然醉醺醺地,还要去洞房,江见觉得不大妥当,扭头打听了城中医术好的医官,也不管路人多不多,直接轻功赶了过去。
那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瞧着十分老道,瞧见他抱着人进来,先前的杂活也不干了,甚至不用他开口说,就跑过来救治了。
不管怎样,这态度让火急火燎的江见心里极安稳。
那屈姓的老大夫说那一下虽是出了些血,但好在不严重,反而将脑袋中的淤血散了大半。
老大夫先是细致轻柔地将云桑额上的伤清理包扎了一下,又施针将最后一点淤血清了出去,开了好些内服外敷的药,等人脉象平稳了些才让江见带回去。
这是江见生平第一次熬药,一步步按着大夫的交代,所幸江见是个擅长庖厨的,虽是头一次也不在话下。
忙了好半天,药也喂了下去,江见打算去算算账,把那个活腻了的人逮住。
虽然当时走得急,但他注意到了车轮的异样,上面车軎完全掉落,一看就是被人提前松了的。
这样犹嫌不够,还当街撒了铁钉,若是娘子醒来看见流云染血的马蹄,定然会难过。
江见怒极了,因而听到此刻有人敲门也有些烦躁。
怕吵到云桑,江见一声不吭就过去开门了,丝毫不惧外面会有什么隐患。
顶多是客栈的人,再说就算有什么危险,也是对方死得难看。
因为记挂着云桑,江见黑沉着脸,开门时仍是如此,活像个凶阎罗。
”敢问仪君是不是……“
一开门,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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