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性命之忧。
若这几件事真让景王得手,陛下驾崩,几个王爷也尽数凋零,最后剩下景王占据皇城,就算禁军和羽林卫有所怀疑不服,也没法做什么了。
身为臣子,不仅师出无名,还会被扣上谋逆犯上的罪名。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云桑感叹道。
最后一句是关于爹爹的,江见代爹爹问她回去想吃什么菜,好准备上。
云桑立即带着笑意思索了起来,提笔回信。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隔几日便会来信,都是江见那些琐碎话。
比如今日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好吃的,遇上什么趣事。
回了长安,祸乱被平息后,陛下也向外公布了江见的身份,臣民皆言老天眷顾,使得章懿太子留下一支血脉。
尘埃落定,景王身为逆党主谋,不顾父子人伦,意欲戕害君父,残害手足,承宁帝并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帝王,从他当初处理章懿太子的手段便可看出,直接一杯毒酒断了生路。
至于裕王,念在他是从犯,不知也未参与景王弑君弑父的行径,只贬为庶人,流放到了崖州。
朝中的臣工又被清理了一边,贬的贬,杀的杀,升的升,等云桑随着三千羽林卫归来后,长安又是一片祥和繁华。
队伍还未行进长安城,云桑在车里假寐,忽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像是一队人马直冲着这边来。
直觉告诉云桑来的人一定是江见,冒着隆冬的冷意探出头去,却没有看见那身熟悉的白袍,云桑眼神黯淡了一瞬,刚想退回去,就看见一人一马向着她疾驰而来。
那马她认得,颜色如雪,正是流云。
但马上的人一身烈烈红衣,艳的晃人眼,会是江见吗?
江见酷爱穿白衣,只是一段时日不见,他的喜好就变了?
出神着,一人一马到了跟前,那张灿若朝霞的脸在一身艳红锦袍下愈发鲜妍漂亮了。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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