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心道还好两人机灵。
而沈家母子瞧着屋中堪称家徒四壁的模样,脸上布满失望之色,腊八那日沈婆子也有所耳闻,沈之禾分明靠着卖吃食赚了不少银钱,她肯定将好东西藏起来了,她抬脚就朝灶房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沈之禾,见此心中一惊,面上却未显露半分,她冲着盯着自己的沈大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心中暗自祈祷她二人将灶房中的东西也藏了起来。
掀开帘子,寒风阵阵,沈之禾抬头望去,只见灶房中的窗户打开,原本屋中弥漫着的吃食香味消失殆尽,屋中的铜锅与香料也一并藏了起来,只余一些常见的菘菜与番薯。
“禾姐儿,你那食摊不是卖肉食的吗,还有那樱桃肉,为何灶房中这般干净。”不待沈婆子开口,沈大郎扫过四周,目露怀疑。
闻言,沈之禾假意抹了一把眼泪,“大伯不知,因我手头银钱紧,每日只好买刚好的分量的肉,故而家中并未有多余的。”
两人说话间,沈婆子早便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显然一无所获,恼怒之余冲着沈之禾喊道:“沈之安呢,老婆子来了这么久都见他出来见见长辈,你就是这般教弟弟的?”
她不提沈之安也就罢了,既她提起,那正好与她掰扯掰扯,沈之禾觑了眼沈大郎,冷笑一声,“祖母忘了,去岁冬日之安被大伯家的垣哥儿推入破开的塘中,之后便身子极差,如今在高烧卧在床上。”
拉住沈婆子,沈大郎讪讪一笑,自知今日在沈之禾这处是讨不到钱了,“既如此,便让安哥儿好好休息,天色不早了,我与你祖母回去了。”
“大郎,你为何不让我去她卧房找,那贱蹄子指定将值钱的玩意儿藏起来了,我分明听说前些日子周家还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被拉着离开的沈婆子,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大儿子。
“阿娘也知那是周家送的,虽说儿子如今在钱县丞手下做活,但那周家,连县令都要敬上三分,更别说如今周家还有尊大佛在,禾姐儿这丫头算是攀上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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