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少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出言打断,“阿娘,你手中可有银钱?”
“你要银钱做什么?先前你欠的赌债我不是替你还了?”王娘子眉头紧皱,疑惑地望着王乾。
瞧着抿着唇一言不发,目光游离闪烁地王乾,王娘子心中惊惶,难不成他又去赌了?瞬间眼睛一红,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你又去赌钱?你是不是忘了,你那死鬼老爹就是因为跟着沈家大郎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躲债跌入河里淹死,前些年才还干净,你怎么又步你爹后尘,都是沈大郎那个王八蛋,若不是他,我王家如今还是好日子。”
原以为自己的幼子会听话,谁料他一把推开王娘子,快步走到屋内,拉开柜门,取出藏在里头的荷包,恶狠狠道:“别以为我在书院,便不知道,你跟着隔壁那小娘子赚了不少银钱,如今王招娣又在跟着她做活,没钱你就去寻王招娣要啊,”
他掂了掂手中荷包的重量,心中一喜,估摸着有个五两的样子,如今书院中的人皆爱斗鸡,他若不参与岂不是不合群,往后他还如何在书院中做人,王乾躲开王娘子的手,不顾她的阻拦就朝门外走去。
“阿娘今日不用等我回来了,我同窗今日在万花楼设宴,阿娘今日便早些休息吧。”王乾抛着手中的荷包,心情极好,暗道一声阿兄真是废物,连一个孤女都搞不定,且看他来。
木门缓缓关上,王娘子脸上一片木然,她这大半生都在为两个儿子筹谋,大郎孝顺,如今却身在采石场,生死不明,幼子聪慧,自幼送去书堂,却染了一身陋习,如今还将家中仅有的银钱拿走。
本该在家中替他们做吃食的闺女,如今却跟着沈之禾似乎赚了不少银钱,这几日她透过窗户看着她,脸上多了不少笑容,身上还添了新衣,今年她都没穿上新衣,从不敢抬头看人的臭丫头,如今倒是与另外两人有说有笑,真是白养了她这么些年。
自己得寻个机会让她把沈之禾手上的方子偷回来,另外还得把她手上的银钱交给自己,她一个未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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