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很少能吃上,阿娘总是紧着阿兄与阿弟。
王二娘垂着眸,回忆着自己的前半生的日子,似乎除了幼时在家中伺候着阿娘与兄弟,便是在秦家做活,不过如今好了,自己跟着小啊宁子学了不少手艺,这几月也攒下了不少银钱,再也不用担心阿娘会为了银钱将自己卖给他人。
越是如此,她越是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生活,王二娘接过沈之禾手中的大碗,“娘子,我们可要去码头摆个摊位?”
“哦?为何要去码头摆摊?”闻言,沈之禾心中起了兴致,抬眸瞧了她一眼,又低头切着手中的番薯,打算做个醋溜番薯丝。
“清溪河解冻了,码头来往的船只不少,码头上做工的人也多,您瞧瞧那沿河边摆了不少摊位,皆是卖吃食的,小娘子做的好吃,何不去那头摆个摊?”王二娘指着铺子前川流不息的人群,轻声道。
闻言,沈
之禾放下手中的菜刀,扫了王二娘一眼,让她跟着扈娘子学习倒是没有白学,若是以往她哪能说出去码头摆摊一事。
想法是好的,但无法实现,眼下铺子不过三人,前些日子去人牙子处瞧瞧有无合适的人选,却未曾寻到,好在那人说过了春日,估摸着会有沈之禾想要的人。
想到此处,她将切好的番薯丝泡在木盆中,拉着王二娘坐在桌前,“二娘子如今倒是厉害了不少,竟能想到那码头上的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