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多数都是看戏的,若不是她机灵,整出试吃的手段,估摸着如今这铺子也开不起来,他摸了摸自己山羊胡,就着红烧鸡块与咸菜炒春笋,埋头苦吃。
待到午后,铺子内的食客都走的七七八八,沈之禾坐在柜子后头,将周夫人交于自己的信纸摊开,正打算琢磨一下后日宴席的菜品。
就在此时,王二娘绞着衣摆挪到沈之禾身侧,“小娘子,今日我瞧见王乾在外头晃悠,我怕他瞧见我会做菜,惹出麻烦,所以才等到你回来做菜。”
沈之禾抬头,原说今日早晨她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外头鬼鬼祟祟,她还以为自己瞧错了,没想到竟真是王乾,这一家子真是阴魂不散,她猛地一拍柜子,将正在擦着桌子的扈娘子吓了一跳。
扭头望向沈之禾,恰好对上她怒意渐盛的眸子。
“扈娘子,往后再在铺子外头瞧见王家与沈家大房的人都给赶走。”昨日来了个孙程,今日那王乾便在铺子外头鬼鬼祟祟,说他们没有关系,鬼都不信,如今这县丞瞧着不是个好的,也不知这红叶镇的县令如何。
好在眼下自己同周家走得近,等好好准备后日的宴席,若能借此机会在钦差面前露了脸,挂上名号,日后这些人要寻自己的麻烦还得掂量掂量。
她转过身子,直直瞧着王二娘,“二娘子先前怕你不开心,我想着王家也翻出花样,便未曾同你说,可如今你阿娘与阿弟通过沈大郎搭上了县丞,今时不同往日,你一日不与他们断绝关系,这麻烦事便一日断不了,当然我不是逼着你同他们断亲,只是给你一个建议,你好好考虑考虑。”
说罢,沈之禾看了眼王二娘因着自己的话,面色骤白,失魂落魄地往后院走去。
直到瞧不见她的背影,扈娘子将手中的抹布丢下,快步走到沈之禾身侧,压低着嗓音道:“小娘子真有这般严重?”
“自然,王家与沈家哪个会做吃食?他们在我们对过盘下酒楼不就是为了与我这味仙居打擂,眼下我可没听说他们有寻什么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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