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如今瞧来,爹娘的死因错综复杂,单靠自己一人,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寻到真相,眼下这陆郎君正是个合作的好人选,她直觉那匣子里头的东西对他有用。
闻言,陆今屿垂眸望着木匣中泛黄的白纸,正如沈之禾所言,上头记载了不少地名同人名,里头有不少还是与他相识之人,皆是如今北疆的官员,甚至还有不少京中的高管,他心中一凛。
“阿姐,我回来了!”门口传来沈之安的声音,陆今屿飞快将木匣合上塞入袖中。
他走至沈之禾身前,压低着嗓音道:“这木匣的事切不可同外人说。”
闻言,她虽心中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沈之安斜挎着小布袋如炮弹似的,手中扬着今日的考卷,冲着沈之禾冲来,“阿姐,今日的考卷,我是甲级!”
话音一落,他的小身子,便直直扑入沈之禾怀中,笑意盈盈地抬起头。
“之安真棒,今日阿姐奖励你十文银钱,若是下次还是甲级,阿姐便奖励你二十文。”沈之禾接过他手中的考卷,瞧着上头工整的字迹,自豪之感油然而生,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
“莹姐姐也奖励你十文如何?”周莹替沈之安倒了杯奶茶,满脸笑意,这娃娃倒是聪明,比自家侄子聪慧了不少,还十分乖巧,眼下她将阿禾拐成了妹子,这弟弟自然也是她的了。
听着此言,沈之安正兴高采烈地要应下,抬眸瞧见沈之禾绑着纱布的左手,瞬间眼睛红了一圈,“阿姐的手怎么了?”
“无事,就是今日不小心划伤了。”沈之禾实在无奈,这屋子里统共四个男子,眼下竟有两个哭包,之安还好些,毕竟年岁还小,爱哭也是正常,可是对面那位陆郎君,平日里对旁人嘴毒手黑,今日瞧着自己这手伤竟也红了眼眶,若是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他受了伤。
“哪里,分明呜……。”陆离话音未落,被匆忙赶来的竹楹一把捂住了嘴,拖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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