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沾满了生粉的手洗净后。
走到盆子前,一把掐住那鳝鱼的头部,便将它拎了起来,手起刀落,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他便熟门熟路地将鳝鱼处理干净了。
那动作利落地当真令人叹为观止,“瞧着阿七地动作,好似以往做惯了鳝鱼?”
闻言,凌七手下动作一顿,半晌才敷衍地勾了勾唇,“之前主家爱吃,便做过几回。”
说罢,便低着头处理着竹篓中剩余的鳝鱼,未再开口。
见他不愿多说,沈之禾便未再多问,只将手中的黑鱼片下了锅,霎时浓香四溢。
大火煮开后,沈之禾飞快将炉子中的燃着的柴火撤出,靠着里头炭火的余温,满满炖着,大约过了一刻钟,酸菜鱼便能出锅了,她抓了把切成段的干辣椒与花椒撒在碗中,随即将热好的滚油自上淋下。
只听“滋啦”一声,霸道的香味在灶房中弥漫,片刻又顺着窗子向外头散去,将坐在膳堂原本就饿着肚子的食客,勾得疯狂吞咽着口水。
实在是太香了,这酸菜鱼无
论吃过几回,都抗拒不了这麻辣鲜香的滋味。
“闻着这味道,估摸着我的酸菜鱼出锅了。”
“怎么是你的,分明是我先来的。”
就在几人争论谁先之际,竹楹端着摆了五六碗酸菜鱼的托盘,步子稳健地朝几人走来,笑着安抚道:“诸位莫急,这桌角都有号,自然是按照诸位点菜的顺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