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在竭力把此刻的氛围烘托至最尴尬。
当她看见沈今延的目光在屏幕上落定时,想死的心都有。
想解释。
好像又无从解释。
白荔看见沈今延的眼角,以很小的弧度抽动一下,镜片都挡不住他眼里瞬间迸凛出的微芒。
高以围还故意拖长声音把备注念出来:“无——比——记——仇——的——前——夫——哥——”
几个字就像回旋镖一样打在白荔的脸上,镖镖致命。
疼。太疼了……
“……”
够了!
她霍地站起来,从顾镜手中夺回手机,抿唇强壮镇定:“那不过是我随手备注的。”
“那我还挺想知道。”沈今延的视线追随着她的手机屏幕,“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这么随手的?”
“……”
“记,仇,的,前,夫,哥?”他每说一个字,都刻意放慢速度。
白荔的头皮麻得失去知觉。
好像借尿遁逃走,但她才刚刚回来坐下。
无奈之下,她只能含糊说:“我忘记了。”
沈今延无声沉默。须臾后,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深沉的视线径直看向白荔的脖颈处,漫不经心说了句只有她能听懂的话:”那你的确该记仇。“
“……”
他指的是在安全通道里的事情。
他强吻了她。
在场多人,无人知晓,只有她和他知道。他们在几分钟前,在没有人知道的昏暗角落里,吻得难舍难分。
想到这儿,白荔脸上一烧,却不能表现出分毫让人瞧出端倪。她把骰子壶拿起来,“下一把下一把。”
又玩了很多局。
让高以围站在台上说自己是傻鸟,下面一片欢呼起哄;江小芙的真心话是说出一件糗事,她说的是小时候去白荔家吃饭,哄骗白荔妹妹让她吃鼻屎,说那是葡萄干,回去后觉得好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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