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为?我非常不喜欢。”
“最后一次。”顾镜说。
“……”
白荔当然不会相信,顾镜只是口头承诺,下次他还是照查不误,只会顺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顾镜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先上车吧。”
白荔看了眼后座上正在吭哧吭哧炫汉堡的桐桐,无奈地叹了口气,坐进了副驾。
她拉上安全带系好。
一旁,顾镜坐进车内,发动车辆时直奔主题:“带孩子出国做手术,钱和医生我都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白荔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帮助看似是雪中送炭,但早就在暗中标好价码。一个对自己有浓厚兴趣的男人,想要怎样的报答再明显不过。
“当然。”见白荔沉默,顾镜又补充,“想要让桐桐在国内做手术,也不是行不通。”
白荔闻言一怔,反问:“你知道手术难度有多大吗?”
大到整个国内除了沈今延没人能做,也没人敢做。
他是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顾镜没回答,只是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
周四晚上,白荔在家中陪伴桐桐做幼儿园布置的手工作业。
主题是废物利用。
母女俩便用塑料瓶盖,粘贴成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球。
即将完工的时候,白荔接到顾镜的电话,他说:“告诉桐桐,顾叔叔马上就能帮她搞定手术,记得回头让她说我比沈今延帅。”
“……”
白荔站起来,到阳台上接电话:“搞定手术?什么意思。”
顾镜吊儿郎当地说:“我考虑过,让桐桐在国内接受手术更方便,你就不用请太长的假。据我所知,国内能给桐桐做手术的就是你前夫哥。”
听到沈今延,白荔的神经立马警觉起来。她凝神问:“你做了什么?”
手机里传来男人轻松的笑声,她听到顾镜说:“你猜猜一直在我家当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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