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她也被迫握紧了刀柄。
“你想从哪儿切?”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
白荔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蛋糕上,她说:“就…就紫色的那朵花吧。”
“……”
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叹息,很无奈,“上面没有紫色的花。”
白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心跳砰砰,用另一只手指了一个小精灵,“那就从这开始切吧。”
要用刀切下去,身高腿长的沈今延只能俯得更低,他另一只手撑在桌沿,彻彻底底地把白荔围圈在怀里。
两人距离更近。
近到白荔的后背与他胸膛相贴,他的温度明显,她还闻到他身上很好闻的香水味——清冽的乌龙,混着甘甜橙花,真的好让人上头啊。
她哪还有心思切蛋糕?
白荔就像是一具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被他握着手,让他牵引着一举一动。
他举起她的手,让淡绿色的刀落下去。
刀刃陷进柔软香甜的蛋糕里,她的心也仿佛跟着陷落进去,腻进无边无际的奶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