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今延站起来,面色不改地转脸看向她,“如果你接下来还想采取任何行动的话,最好考虑一下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
“……”
白荔噎过半晌,生硬地怼出一句:“你当初该学法,发展前景可能会很不错。”
“我就当你在夸我。”他淡淡道,“谢谢。”
“不,客,气。”她几乎咬牙切齿了。
白荔决定不和他计较实际是计较不过,她到衣柜前,翻出一条睡裙,又凝神呆住。
她睡觉不算老实,喜欢乱动,有时候睡醒发现睡裙竟然卷到胸口上面去了。
那画面……
她赶紧把睡裙挂回去,换了一套睡衣睡裤出来。
然后先一步去浴室。
进浴室前,她还回头故意冲沈今延说:“不好意思,我先洗。”
“……”沈今延原本也没打算要和她抢。
等白荔进浴室后,沈今延离开卧室,到隔壁的书房去。
书房是个圆形穹顶,满目的深棕格调,用黑色的挡光窗帘营造出神秘暗沉的氛围。
暗棕实木的书桌上,有精美的铜制摆件,是一排奔跑中的马群,扬蹄,塌草,缰绳之下的嘶鸣,还有小型的立式挂钟,右上角则是摞着厚厚一堆书,边角齐整。
那列书中什么类型都有,从上往下依次是——《我与地坛》《精神艺术分析》《thebronzehorseman》《生活与命运》等等。
沈今延抽出最下面的那一本。
那是博尔赫斯的一本诗集,名字叫《深沉的玫瑰》。
他把书翻至最后倒数第二页,也正是这本书的最后一首诗,其中最后几句被人用波浪线勾画着——
我是盲人,什么都不知道,但我预见到道路不止一条。
每一件事物同时又是无数事物。
你是上帝展示在我失明的眼睛前的音乐、
天穹、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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