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李乐歌正接着月光打谱,一个人影忽然从窗外翻窗而入,疾速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了墙上。
“公主,我刚从北疆回来便听说了你的婚事,”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此刻还泛着点泪光,“你负了我。”
李乐歌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刀削斧凿般的脸庞,上面一道高挺的鼻梁,她唤出了那个她日思夜想的名字:“州哥哥?”
可很快她反应过来,往男子命根处来了一顶膝,把他b退了几步。
“霍州,本公主等了你三年,等到的是什麽?等到的你遥遥无期的归日;等到的是你在北疆纳了一个又一个良妾;等到的是你身边娇娘无数。”
她愤愤不平:“霍州,辜负感情的人是你!”
接着快步跑到梳粧台旁,拿起一把剪刀对准这不请自来的闯入者:“念在昔日旧情,本公主愿饶你一命。可你要是再不离开,本公主可就要把人喊来了,到时候有你好看!”
外将未通报私自提前回京,乃是重罪;夜闯公主府,更是罪加一等。
然而霍州像是笃信她口是心非一般,竟向她步步b近。
“我知道公主在说气话,”他边说边笑,语气轻易地好似在讨论明早的吃食,“那些nV子不过是我在北疆的消遣,b不上公主在我心里的位置。”
也就是说,他的身虽然是无数个nV子的,心却是她一个人的。
培!恶心!
李乐歌毫不犹豫地把剪刀戳进霍州的心窝,见他有停下的意思,她赶忙张嘴喊叫:“来人呜呜……”
她刚发出一点声响,霍州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额头的青筋突然暴起,面目变得狰狞,“公主,我未曾嫌弃你已嫁做人妇,你倒先一步嫌弃起我来了?”
他拔出入r0U堪堪一寸的剪刀,身T把她压在墙上,轻易一只手就控住她的行动,腰下y邦邦的bAng杵,透着一件单薄的寝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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