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九个,丽贝卡·霍尔,年仅十五岁。注记是顺从,但术後持续哭泣,心灵疑似打击过大,需监控其家庭动向,避免节外生枝。」玛莉丝念出最後一条记录,她的声音平稳,但紧绷的下颌线透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轻轻将那页纸放下,像是怕惊扰了什麽,「六年,整整六年,就在上帝的屋檐下。」
伊瑟没有立刻回应,她拿起那几张标注着红sE十字架的纸页,眼神冰冷得如同冬夜的寒星「而这五个...她们连哭泣的机会都没有了。并发感染,处理完毕-艾玛·格林。失血过多,埋於老橡树下-索菲亚·安西。她们的名字,她们的存在,最终就只剩下这冰冷如屍检报告般的几个字。」她的指尖点在那些墨水上,「你看他用的词,处理,像是对待废料,而不是上帝赋予的生命。」
她抬起头,看向玛莉丝「他窃取了她们的纯真,剥夺了她们的生命,甚至连她们的Si亡都成了他必须处理掉的麻烦。这已经超越了罪恶,玛莉丝。这是对生命本身最极致的亵渎。」
玛莉丝深x1一口气,拿起安娜那封颤抖写下的、记录神父威胁言语的信,「而这,就是他用来确保这条生产线能持续运转的工具。」
她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种深切的悲哀「用恐惧、羞耻和灵魂的桎梏,将安娜修nV变成了他自己的影子,他的清道夫。她活在永无止境的地狱里,一方面被自己的罪恶感折磨,另一方面又被他用这罪恶感牢牢锁住。一个未婚生子的荡妇...他太懂得如何利用社会的毒刺来鞭笞一个nV人的灵魂了。」
「她确实协助了罪恶,双手沾满了血W。」玛莉丝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冷静,但那份冷静之下是更深的决断,「但仔细看这些记录,伊瑟。每一次,都是在神父的绝对指令和威胁下完成。她更像是一个被绑架到刑场上的助手,灵魂早已被凌迟处Si。我们可将证据送往梵蒂冈,其中必须明确一点,安娜是关键证人,更是长期受其JiNg神奴役与nVe待的受害者。她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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