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在她耳边用最肮脏字眼辱骂她、威胁要让她「像前两个贱人一样消失」的男人,光是想起他的触碰,就让她浑身冰凉。
但,若不这麽做呢?等他三天後回来?他会怎麽处理她?地下室那个上锁的木盒,会不会很快就要装上她的某样物品,她的Si亡剧本是否已经写好,是洗澡时不幸触电?还是出门旅游时再度煞车失灵?Si亡的Y影从未如此具T,它不再是模糊的恐惧,而是悬在头顶、随着时钟滴答声逐渐落下的铡刀。
约翰的耐心是有限的,她b谁都清楚,这三天的囚禁,不过是他在享受最後的猫捉老鼠游戏,是暴风雨前最後的、令人窒息的宁静折磨。
她蜷缩在墙角,信纸在她手中被r0u皱又抚平,脑海中两个声音在激烈交战:一个声音尖叫着危险,警告她这未知的裁决者b约翰更可怕;另一个声音,微弱却执着,质问她难道要坐以待毙,等待成为约翰收藏品中的下一个战利品?
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空白无字的信纸上,她想起藏在约翰书房夹层内丽贝卡照片中温柔的笑容,想起在木盒里看到的苏珊隐晦的求救纸条,想起自己那未及见世面的孩子,绝望如同冰冷的cHa0水,最终淹没了所有犹豫。
与其Si在约翰编排的意外里,不如抓住这双从深渊边缘伸来的手,哪怕这双手沾染着复仇的烈焰,会将她与约翰一同焚烧。
当黎明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时,蜜琪抬起满是泪痕却异常平静的脸,眼中虽然还有恐惧的余烬,但更多的是一种被b到绝境後,从废墟中升腾而起的、孤注一掷的决绝,她已做出了选择。
第二天深夜,伊瑟和玛莉丝如幽灵般再度来访,敲门声轻响,蜷缩在床上的蜜琪没有抬头,只是用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接受。请...请让我脱离此炼狱,请让他接受应有的责罚。」
伊瑟平静的声音从门後传出「如您所愿。」
玛莉丝则从携带的工具袋中取出一个微小的、非金属的开锁工具组,那工具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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