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般地喝完热可可。
接过华夫饼时,他手指碰了我一下,很轻,但却像触到了一根藏在皮肤底下的神经。
黎影坐到我对面,撑着下巴看着我:“还有什麽想吃的?你可以提前许愿。”
“那我许的愿你都会满足?”我咬了一小口,sU香细碎,嘴里带着淡淡薰衣草味。
他盯着我咀嚼的动作,眼神一点点发深:“看是什麽愿望了。”
“我还没想好,”我低头看着饼乾,“但现在这种感觉……挺奢侈的。”
“什麽感觉?”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麽。
“像是……”我顿了顿,还是说出口:“我被当作一个人了,不是负担,不是救助对象,也不是谈资或面子工程。”
他盯着我几秒,忽然抬手,把我一缕掉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後,动作缓慢、克制,但指尖温热。
“你要知道,”他轻声说,“我对你有没有投资的打算,跟你是不是人类……没有直接关系。”
我嗤地笑出来:“你这句话很危险!”
“嗯,”他忽然靠近一点,盯着我嘴角那点笑意,轻声反问,“你喜欢这种危险吗?”
空气好像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流动。我没动,也没後退,只是眨了一下眼,回敬一句:“这就得看它有没有利息了。”
黎影低笑一声,退回座位,重新端起咖啡:“利息部分,我们可以再谈。你知道的,我定租金都这麽人X化了。”
他喝了一口,杯沿遮住了他嘴角那点笑意。但我知道,他在笑。
就像後院的温室那样,看似安静,却在悄悄生长一些什麽。
***
课堂期间,我在台上眉飞sE舞地说着法国大革命的後续,突然学生开始窸窸窣窣。
我挑眉,停下讲解安静地看着他们,对他们施以无言的威压。
“老师,有猫!”
“小猫小猫~过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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