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悄然滑行,绕上我的脚踝,不是为了挑逗,而像某种庄严的、古老的缔约。
“你确定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吗?”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眼神却凝住了我。
“这是我听到最烦躁的话语之一,”他继续,“b‘我会没事的’、‘不是你的错’、‘我习惯了’都糟糕。”
我一时语塞。
“你不是债。”他靠近一点,触手微微收紧,“你是我挑出来的,是我严选的。”
“黎、黎影……”
“而我从不选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陈述一个宇宙法则,不容置疑,不容辩驳。
我勉强笑了笑:“你知道你有点像那种人外爽文里的邪神吗?一旦被选上就没得逃。”
他温柔地看着我,像是完全接受了这个b喻:“对。但你已经在我祭坛上了,不是吗?”
话音一落,他的血骨触手忽然轻轻升起,彷佛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在我头顶上空盘旋了一圈,缓缓交织成一个不规则的、剔透发亮的骨环。
透过窗口反S,它们就像圣母画像里的那种神圣光轮,却是用从另一个维度生长出来的骨骼织成的。它们微微颤动着,像在共振某种无声的语言。
我盯着那圈在我头上悬着的触手骨环,心里有点发毛,又有点莫名的安全感。
我多年形成的习惯和X格让我我很想吐槽和反驳他,但不知为什麽,我心里早就Si了无数遍的荒原,在此时此刻,有了一点点的、微弱的新生希望。
但我失望太多次了,尤其是血亲都那种狗样,何况是触手怪。所以,还是算了,也许那只是安慰,又或许他只是恰好看了什麽脱口秀。
“我刚刚说错话了,OK?”我内心撕裂开来,但理智的部分正在殴打那些Y暗想法,举手投降,嘴角有点僵:“你能不能把这东西撤了?”
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像在确认我的反应。那血骨光环缓缓靠近,轻柔地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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