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时间有些羞愧。确实，在被白祯行“故事化”的那段时间里，我早已习惯了先替自己筑起防线，以为世界都是敌意。
“我不是在批评你。”他慢慢地说，语气极轻：“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你不需要总是先武装自己。特别是在你已经做得很勇敢的情况下。”
我低头看着手机上那两封信件，一个代表胜算，一个代表某种可能的理解。我忽然意识到，黎影并不是站在“感情方”支持我，而是站在“人”的立场，为我判断谁更能守护我。
我轻声问：“你希望我选哪一个？”
他笑了一下：“我希望你赢，也希望你安心。”
我心跳一顿，脑子里全是“太会了吧不愧是老妖怪”。
这是什麽天选GU东级男友——人外大局观，还带情绪理解能力buff？
“你知道你现在讲话很犯规吗？”我小声bb。
“我也希望你知道，我不会替你做决定。”他说，“你选谁都好，哪怕你後来换人，或乾脆不告了……我都会在。”
我看着他，忽然没来由地鼻子发酸。
好吧，我承认。这个人不止是喂我吃饭、给我按摩的“触手情人”，他更像是我一生打官司打到最後，也不愿放掉的那条温柔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