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我真的抬不起手。”
“好好好,你是病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阮娴举着鱼放到他的嘴边,在看见他张嘴咬了一口后,她有些期待地说:“好吃吗?”
宿寒芝感受着舌尖传来的味道,那是熟悉的味道,一样的配方,出自同一个人。他因此深深地看了阮娴一眼,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很好吃。”
听了他的话后,阮娴笑了笑,辛苦做出来的东西被人认可自然是让人开心的。
但是宿寒芝此时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总让她有一种好像宿寒芝嘴里咀嚼的不是鱼肉,而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不过好在宿寒芝很快就移开了目光,阮娴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你也吃一些?”
阮娴摇了摇头,说:“没关系,那里还有呢,你先吃。”
宿寒芝点了点头,接下来二人就都不再说话,只能听见宿寒芝细小的咀嚼声。但尽管如此,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一点也不尴尬,甚至有了那么一点点温馨的感觉。
阮娴悄悄地抬眼看了宿寒芝一眼,她发现受伤后的宿寒芝,整个人就好像褪去了刺的刺猬一样,身上没有了威胁,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的身上没有了哪种寒风凛冽的冰雪气息,好像此刻已经露出了柔软的内里。阮娴看着他如远山一般的眉眼,不知不觉就有些出神。
这样的人,和昨夜那个疯狂的人,竟然会是一个人吗?
真实的他究竟是什么模样?
阮娴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近的审视他的时候,还是在怀山村里。
那个时候出现了血月异象,夜叉皇苏醒,宿寒芝在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现在还是她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状态下这么近地看他。
男人的睫毛也可以这么密吗?就像是一把小扇子,眼尾微微勾起,原本应该带了些诱意的凤眼,却因为眼中的冷漠而冲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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