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太累,想休息,所以就靠在了阮娴的肩上,闭眼假寐。阮娴见他是伤患,也就由着他,认命地当着个靠垫。
只是坐在马车,低着头就能看见宿寒芝的容颜时,她总觉得,好像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
不仅如此,宿寒芝现在还想听小曲儿。
“你怎么这么多要求?”阮娴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道。
宿寒芝,表面上清风朗月,实际上心冷无情的人物,不经过这一次生病,阮娴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龟毛。
可是宿寒芝倒也不会强迫她。
事实上,他很善解人意。
听了阮娴的话后,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淡淡地笑了笑,配合那苍白的面色,竟然颇显凄凉。
“对不起,是我太麻烦你了。”
“只是我从小到大,每一次受伤生病的时候,都没有人向你这样照顾我。”
他说话间,从阮娴的肩上抬起头,靠在马车上,头偏向另外一边。原本就有些松松垮垮的v形领口更松散了一些,隐隐露出了一些陈年的狰狞疤痕。
“每次受伤的时候,我都只能一个人扛过去。”
听了他的话后,阮娴看着他身上的伤,看着他此时病恹恹的样子,也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了,你不耐烦也是正常的。”
“我没有不耐烦。”阮娴见状,立刻回答道。
虽然觉得宿寒芝现在看起来怎么都有种装可怜的意思,不过,也许是因为他的脸本身就很有欺骗性,阮娴确实有点心疼了。
他不就是想听首曲儿吗?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反正这个人从小到大也没有得过什么爱······
现在又受了伤,就满足他一下又怎么了。
阮娴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所以她从腰间取下了短萧,说:“我不会唱歌,给你吹一首曲子吧。”
宿寒芝闻言,嘴角逐渐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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