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情绪上。
这个阶段让陈睦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有一场赛她比得特别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车手居然对她穷追不舍,一会儿你超我一会儿我超你,这要放在公路上都是斗气车的水平。
她开得火冒三丈,下车就想看看这狗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谁知道这小子也犟,摘了头盔气势汹汹地直冲她跑来。
那一刻陈睦身板完全挺直了,她想着就算真要肉搏,吾拳未尝不硬。
但是一个头盔一支笔塞到了她的拳头里,人家说:“您是陈睦对吧?我就是因为看了您的比赛视频才决定玩赛车的,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陈睦:“可以可以。”
所以说杨糕这个又别扭又想看的模样,还真让陈睦回忆起了当年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果然她就算武功尽失,在这个小羊羔面前逞逞英雄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没得意几分钟,这嚣张的神情就变成了眉间的褶皱:“嘶——”
她说下次得开保守点是认真的,这次超车确实惊险,她现在的腰其实不能负荷这么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