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行行,你快去吧。”陈睦应完,看着杨糕三两步跑开,又觉得
怅然若失,条件反射地叫了声,“哎,小杨……”
“嗯?怎么了?”杨糕一个急刹回头问她。
一点儿不夸张,当时陈睦想说的是“晒完衣服来我房间找我吧”。
但好在她还没那么癫:“你……有晾衣架吗?”
“有的,我找前台借啦!”
十分钟后,陈睦躺在自己宽大的床上敷着面膜。
现在的感觉就是很寂寞,有种身边明明该躺个人,但其实空空如也的感觉。
她仔细顺了一下,再次确定杨糕应该是喜欢她的,不然昨晚不会非要跑她屋里睡觉。
那陈睦当时为什么没能察觉呢——因为杨糕还真就只是来睡觉的。
就是,哪怕昨晚在两人之间放了片羽毛,第二天一早起来那羽毛都能在那儿,原封不动。
这难道是因为她不够有吸引力吗?当然不是。
这只能说明杨糕是真的很老实。
他被她吸引,受她召唤,急不可耐、抓心挠腮地想要接近她,却又因自身超强的自制力而没有逾越——这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那此时向他发出接受的信号,又何尝不是一种美德。
“不行不行不行……”陈睦翻身打滚地抱住自己的被子,用说出口的抗拒来打断自己的想法。
年龄差太多了,不管她怎么告诉自己“我心态还年轻”,都改变不了二人相差11岁的事实。而且更关键的是,她真不觉得自己能给杨糕什么结果,旅行中认识的人就理应留在旅程中。
如果现在悬崖勒马,若干年后她在杨糕的回忆里是“大环线上我那美好的初恋”;如果现在放纵自我,若干年后她将是“大环线上那个骗了我的女的”。
女性平均道德将凭她一己之力从山顶拉到半山腰。
她“呼隆”一下抱着被子又翻过来——可没准杨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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