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徐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到车队去当个技师,把车改装得战无不胜,然后给你开?让你开着我改的车,拿到冠军奖杯,接受全场的喝彩?”
她不屑地用手指戳着徐来的胸口,一字一顿道:“你、做、梦。”
徐来总算忍不住一把把她的手扒拉开:“陈睦!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既能默默无闻搞后勤,又愿意出生入死上赛场?那你想多了,我哪那么百变呢?”陈睦躲开他的手揪住他的领子,“徐来我告诉你,我的本事就是我的,我的一切都为我效力,谁也别想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团队?呵,陈睦的名字人尽皆知的时候,有谁在乎过她的领航员是谁?”
是的,徐来说的不假,陈睦在任何人眼里都是爽快又友善的,所以那段时间,大家都觉得她是受打击太大,性情大变。
但陈睦自己清楚,她本来就是这个玩意儿。
只不过本来她有心情装,她还得搞人际交往,她希望自己是个受人崇拜又待人友善的人。受伤后就失去了所有力气,什么都不管了——尤其是再装那个良善样儿的话,就得听那些说不到点上的“安慰”,好家伙一天能疯三回。
人人都关心她,为她想出路。
一个赛车手不能再比赛了,那能做个技师应该是天大的好事,陈睦的拒绝令人匪夷所思。见她迟迟不能振作,徐来甚至问过要不要去他家的公司上班,但也被狂怒的陈睦赶走了。
直到有一天,妈妈给她送了饭过来,看着曾经虽然疯癫但还有活人样儿的女儿变得游魂一样,心疼得眼泪直掉。
她拉着陈睦坐下了,语重心长地说:“睦,妈跟你商量个事行吗?”
那大概是内心已经坚硬如铁的陈睦头一次心软:“你说。”
“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别的工作,就是不想上班的话,要不就跟徐来结婚吧。”
陈睦抬头看着她。
妈妈抚摸着她粗糙的手,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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