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不掉的,正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第一次见到如此完整的人鱼线,舒采突然涌出一股帮他把裤子提上去的冲动。
“喜欢看?”察觉到她偏下的视线落点,孟况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炙热滚烫。
“嗯。”舒采撇开脸,心脏像只调皮的兔子,似乎随时准备从胸口跳出。她压下胸腔那点异样,努力平复语调,故作镇定,“就是可惜了,配的是你的脸。”
孟况:“……”
男性荷尔蒙逐渐占据两人周身的空间,让人忽视不了,也逃不掉。
就在舒采体内某根弦濒临绷断前,孟况适时很有边界感地后退,然后开始依次打开柜子,似乎在翻找某样东西。
舒采:“?”
找到了。
孟况将刚翻出的东西递给她。
是一卷透明宽胶带。
舒采更迷惑了,想不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胶带贴到毛玻璃上,能让毛玻璃的漫反射变成镜面反射。”孟况没让她困惑太久,他笑得人畜无害道,“这就意味着,胶带能让毛玻璃变透明,你可以通过毛玻璃看到自己想窥视到的一切。”
卧室里唯一几块毛玻璃都在浴室。
“我马上要进去洗澡。”孟况意有所指,“作案工具已经交给你了,喜欢看,可以多看,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