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儿不与他多说,避过人群,闷头从宴会厅走出来。
她刚才听到了,靳斯年在应酬贵宾,那他此刻应该在vip室中的某一间。
她沿着庭院喷水池,准备一间一间找过去,许冠华去拦,哪知靳斯年和另一个男人正好推门出来。
两人交谈着,股票还是期货不重要,反正他们跺跺脚,红港颠一颠。
许冠华和棠妹儿站在原地,不敢造次。
等靳斯年送客人回来,他轻轻扫了一眼许冠华,多余的人垂手退下。
棠妹儿攥着一手心的汗,跟上靳斯年,“对不起,靳生,今晚是个意外,如果不是混乱打断我,我一定可以留在靳老身边。”
这样的说辞,靳斯年提不起半点感兴趣,但他是标准的绅士,教养使然,不会失礼于任何人。
他停下脚步,看着棠妹儿:“跟我的人,需要做什么,你真的知道吗?”
问题越宽泛,就越难回答。
棠妹儿怔愣片刻,“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学。”
靳斯年笑了笑,错身往前走。
棠妹儿站在原地,不再去追,她知道,刚才给出的答案糟透了。
这种糟透的心情,似曾相识——
劏房闷热,老式电扇突然罢工,她半夜被热醒,乒乒乓乓一通敲打,仍旧无济于事的颓然。
还有。
买便当时,只为让老板多送半颗卤蛋,她说尽好话,可等到食物真正入口,棠妹儿唯一能吃出的滋味,只剩心酸。
空旷的庭院,一丝风也无,入夏的午夜,潮湿沉闷,一如她过往的五年,冷嘲热讽时时有,白眼更是看过无数,出人头地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棠妹儿说,“对不起。”
不知道她对不起的是谁,声音轻轻,夹杂喉间哽咽,和她白日风情截然不同。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
靳斯年脚步一顿。
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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