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靳斯年已经打完电话。
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肩头,水珠洇湿衣领,这样的棠妹儿,在靳斯年平淡的审视里,越发狼狈。
她站在原地,“我不知道这是靳生的……”
靳斯年接过话头,“今天股东们都在,你这副摸样,去公共洗手间让人看到,也是丢我的人。”
丢我的人,这一声听得人耳尖无端发热,。
棠妹儿略微局促,生硬转换话题,“那楼下闹事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许冠华已经带人把记者驱散了,泼你猪血的人,是李敏琪的舅舅,他已经被扭送警局,至于李敏琪的母亲。”
靳斯年一顿,似乎在想处置方案。
痛失爱女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吼叫,还有若无其事的靳佑之,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棠妹儿先一步开口,“李敏琪的舅舅,我可以不追究,至于李敏琪的母亲,她是受害人,闹一闹只是发泄,我愿意再找她谈谈——”
“楼下的事,让许冠华想办法安抚,你不用管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楼上这些人。”
股东大会中途打断,股东们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现下,会议室里只剩几位德高望重的爷叔,等着靳家交代。
靳斯年:“我带你过去旁听。”
“哦。”
棠妹儿清楚,作为靳佑之的辩护律师,代表的是那个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蛋。
挨骂,已经注定。
棠妹儿迅速整理心情,将头发挽成髻,刚准备走向战场,靳斯年却拦下她。
“等一下。”
棠妹儿尚在不明状态中,靳斯年手执一块丝帕,伸臂过来。
“你受伤了。”
冰凉柔软贴上侧颈,棠妹儿这时才感知到疼痛。
应该是被李太太挠的,刚才洗澡沾了水,她也没留意,不知道现在什么模样,但靳斯年轻柔的动作,专注的目光,实在太郑重。
棠妹儿下意识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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