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哨,简直不要太嚣张。
棠妹儿没理他,自顾自整理文件。
靳佑之抱臂,“我哥没跟你说吗,追思会我负责,你来给我打下手,怎么磨磨蹭蹭的,要我八抬大轿抬你去吗?”
“时间还没到,我一会儿自己开车过去。”
“喂,我亲自来接你,别不识好歹。”靳佑之今日穿得劲,一件黑t箍身,下半截穿迷彩军裤配马靴。他单手抄裤袋,朝谁走过去,都要把人吓跪。
棠妹儿识时务,先服软。
“你应该去做绑匪。”
靳佑之一笑,“第一个就绑你。”
棠妹儿捞上风衣和公文袋,随口附和,“我没钱没亲友,你绑我也拿不到钱。”
“我哥有钱啊,看他愿意拿多少钱赎你。”
棠妹儿呵地一笑:二十八岁靳佑之,心智最多八岁,和他斗嘴好幼稚。
她懒得理,先一步出门。
大概是为了谈事方便,靳佑之今天没开跑车,而是坐商务车来的,棠妹儿上车时,里面还坐着两个人。
是传说中的风水大师蔡国千和他的徒弟。
棠妹儿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直接找了张单人位坐下。
她想躲靳佑之远点,可靳佑之却不肯放过她,他坐前排频频回头,一边拿眼睛瞄她的腿,一边勾着嘴角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