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里,女人只有睡和不睡的区别,没有朋友这种概念。
棠妹儿听懂了。
她站起来,连椅子也不坐了,走到另一旁站着等待蔡大师。
靳佑之扬着下巴,看着那道倔强身影,笑容更深了。
别看蔡大师日日帮人看风水,但身体精瘦,走不了几步就喘,他的徒弟搀扶着他,是最后一波抵达山顶。
靳佑之也不着急,等人休息够了,开始工作,他过去问大师。
“怎么样,看出哪里有问题了吗?”
“大问题倒是没有。”蔡大师捋一把山羊胡,“这处冥塚,当年就是我帮大小姐选的,抱山望水,是安葬女眷上好的位置。二十五年来,这里风水没有改变,就是附近多了一些遮挡,恐怕对子孙后代有妨碍。”
“比如说?”
大师一指,“就比如这棵树,绿盖散开,你看像不像一把伞,伞同‘散’,取分崩离散的意思,不利家族和睦。所以,这颗树要砍掉。”
“除此之外呢,你再看南面。”
棠妹儿去看靳佑之,这位少爷明显不耐烦了。“大师直接说,南面怎么样?”
“南面半山腰上有个亭子,亭同‘停’,主时运停摆,不利兴旺。所以,那个亭子也要拆了。”
靳佑之抱臂,低头笑了一下,“大师,如果你说维港不吉利,那我们靳家是不是下一步要动工填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