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绝对是心腹中的心腹。
他们目不斜视,看向棠妹儿的目光冷峻严肃,抽刀,抑或拔枪,单凭靳斯年一句话而已。
“棠小姐,你有什么需要?”
棠妹儿佯装镇定,退了回去。
“没事,没什么事。”
关上家门,棠妹儿寒意从脚底阵阵往上窜。
认命般,她光脚往卧室走,洗手间传来阵阵水声,男人的衣物丢在脏衣篓里,棠妹儿脱掉身上自己的,一并扔进去。
衣帽间最里面的柜子,需要虔诚地用双手打开。
而其中整齐排挂的,是棠妹儿今晚的命运。
她摘下那件金属链条款,幽暗灯光下,触手冰凉的暗绿色宝石,散发出妖冶的光芒,美丽也是淬着毒的美丽。
棠妹儿试穿了几次,终于把每个链条摆放到了正确的位置,甚至不敢照镜子,不敢多看一眼自己,她阖上柜门,走到床边跪下来。
柔软的地毯,是淡淡的白色,在双膝触地的瞬间,腰上的链子,没入羊毛纤维中,轻微的痒令人不适。
棠妹儿不得不抬高一点,使身体不要完全坐下去。
红港早已入秋,其实不算冷,哪怕是冬天,也不过多加一件衫就可以御寒,但此刻,棠妹儿净身矗立在房间正中,只觉得寒冷难耐。
因为冷,她轻轻地打了个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