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边柜上摆了一幅画,是今年佳士得春拍的最高价,令外界一片哗然的传世之作,就这么随随便便摆在对面。
棠妹儿单手扶着柜沿,低头深呼吸,金属链条卡在皮肤里,随着走动,几乎嵌了进去,她缓了片刻,转了一圈,艰难地走了回来。
“很漂亮,这件衣服很衬你。”靳斯年满意地看过,在疑心尽除后,他含笑称赞她。“难怪我的mia被人垂涎,原来是天生尤物,专门勾男人。”
棠妹儿下意识并脚,可靳斯年的手已经进来,连同一起的,还有勒人的金属链。
跟着刮了进去。
“靳生。”她皱眉。
可求饶不解决任何痛苦。
他坐,她站,高度刚好操作。温柔中带着暴烈,等他拿出来,连着丝的手,展示在两人中间,仿佛坐实她勾人的罪行。
棠妹儿别过头,不去看。
可靳斯年有的是刑讯的办法,他站起来,伸出手,一左一右,抹在她身上,微凉的黏着感,来自锁骨之下。
“趴在那。”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逊,靳斯年指着那幅画。
棠妹儿实在忍不住,“你明知道的,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靳斯年好心提醒她,“刚刚是谁祝我订婚快乐的。”
那不然我要说什么?!说你不要和钟小姐订婚?!还是嘶吼着说,靳斯年请你也看看我!
她能这么说吗?
她敢吗?
她敢说他敢听吗?!
棠妹儿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一言不发,扭头走到边柜前,身体不过一介皮囊,撕烂又怎么样!
突破最后一点底线,她弯身朝后,把全部奉送至靳斯年眼前。
早起忘记关窗,夜风钻入带动室内叵测的空气。
一股新鲜的凉意,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脊背,是皮带,还是风,棠妹儿也说不清楚,直到它划向末尾处,骤然离开,然后带着劲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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